安灼拉。En-jol-ras. 一笔一划、一字一顿。他是太阳,灼灼燃烧,他是光,他是希望。

Sadist

【HPpa冲神】恋爱的小鬼们身上总有股酸味

#冲神小甜饼

#HPparo

#渣文笔ooc预警

#上文戳https://sadist421.lofter.com/post/1e303da7_109369ea

在飞机上写完了!【毕竟立了flag
最近看多了红楼玩多了恋与总感觉写出来的东西要么带着点玛丽苏的感觉要么就有点文言?
还有上次那篇HPpa好多人问我是不是萌德赫其实我吃官配罗赫啊罗赫甜齁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些啥玩意(。
寒假争取做个高产girl!/不存在的

01

时间倒是过得很快,一转眼神乐就已经三年级了,而作为一名三年级学生,她也自然有了周末去霍格莫德的资格。

在两个周末无所事事的煎熬后,来自各个学院各个年级的同学们终于能排着长队将监护人的同意书一脸自豪地交给凶神恶煞守在门口的费尔奇,而本该兴冲冲第一个冲过去的神乐此时却在寝室中焦头烂额不停翻找着,一边澄夜一脸担忧倚在门上。

“神乐酱,还没找到吗?”

“唔……不可能啊阿鲁,明明开学那天我还攥着它上火车的阿鲁……”神乐一副不可置信模样挠了挠头,“澄夜酱你要不先去吧,我找到立马就过来找你阿鲁,我们三把扫帚见!”

“嗯……你快点哦我等着你。”

“呼……”待澄夜离去,神乐才终于叹出一口气,望着地上一片狼藉和被翻到底的箱子抬手抹了把额上的汗,最终不得不接受那张再重要不过的同意书不见了。

神乐微低着头,她知道失去这张纸将意味着什么:这一整年中的无数个周末她都得一个人待在休息室中陪着“小弟弟小妹妹”们,她将与所有其他人口中谈论的“三把扫帚的黄油啤酒”、“蜂蜜公爵的滋滋蜜蜂糖”、“佐科笑话店和韦斯莱笑话商店的各种整人产品”无缘……

不行阿鲁!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阿鲁!

产生了这样危险想法的神乐开始盘算起该如何逃出生天:从学校大门口在那臭老头眼皮底下跑出去这肯定不现实阿鲁,以前的密道在大战之后重建也都封起来了,这样的话……唯一能走的那条路,只有那里了阿鲁!

她一路不带喘地从地下的休息室跑到八楼巨怪棒打傻巴拿巴挂毯的对面,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想着“我要一个能去霍格莫德的通道阿鲁”来回走了三次,一扇门便悄然出现在原本完全封闭的墙壁上,她试探着推了推:

“吱呀——”

 门扉打开,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尽头是一幅油画,而同时映入神乐眼帘的,还有她此时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冲田总悟听到声音正转过头来。

“啊哈哈……真巧啊阿鲁,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里来了真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阿鲁……诶我之前要找什么来着……对了时光机!时光机在哪阿鲁……”

“哟,山地大猩猩怎么从动物园跑出来了?”

神乐收回脚步,心知逃不过了便索性将计就计支支吾吾反驳道:“哼,这里也不是有只从宠物店出逃的吉娃娃嘛阿鲁!”

冲田只轻笑一声:“学生会主席的事还用得着你来管?”顿了顿却又说,“我可没有监护人帮我签这种无聊透顶的东西。”

神乐悄悄瞥了眼冲田,他逆光而立,看不清表情,只能看见他眉头紧皱,她小心翼翼问:“那……为什么不问问土方学长帮你呢阿鲁?”

这事神乐也知道,在她一年级时就听人说了——当年的三叶学姐和土方学长双双为拉文克劳的学生会男女主席,两人的故事也被传为一段佳话,一切都看似很完美,只不过天不遂人愿,刚毕业一场意外便带走了三叶的生命,使这个童话故事变成凄美的悲剧。

“嘁……他那个混蛋怎么算得上我的监护人……”,他转头望向神乐,“那你呢,你看起来不像是拿不到签名的人。”

神乐明知会被冲田嘲讽,仍是把头昂得高高的,一副理直气壮模样,“本女王的找不到了阿鲁。”

冲田不禁嗤笑,“还真像山地大猩猩会干出来的事。”

“要你管啊混蛋臭小鬼阿鲁!”

“顶撞学长?斯莱特林扣5分。”

神乐这下可有苦也说不出了。

冲田嘴角微微上扬,将走廊尽头的那幅油画往左推了推,那画应声移动,留出一条开阔黑暗的通道。

“Lumos.”冲田轻点魔杖,杖尖有点点荧光照亮前路,“这条路是通往尖叫棚屋的,棚屋里出来就是霍格莫德村了。”

“哇你以前都是走这条路的吗阿鲁?”

冲田用看傻子的眼神瞥了眼她,“那不然呢?”

神乐被问得语塞,只好继续乖乖跟在他后面。

两人不一会便走到了尖叫棚屋,在艰难穿越过屋中杂乱的布满灰尘的杂物后,终于看到了一扇通往外界的斑驳的木门,冲田将手轻轻放在门上,嘴角上扬——

“欢迎来到——”

推开。

“霍格莫德村——”

小雪纷纷扬扬,而霍格莫德早已是一片银装素裹,学生三五成群嬉笑着,比起在城堡中又是另一番模样,将及膝的雪在阳光的反射下晶莹剔透。

神乐不停向四周张望着,眸子中满是好奇,早就把和澄夜约在三把扫帚的事远远抛在脑后了。

“嘿,两位,不进来看看吗?这里有最新款的迷情剂哦——刚进货呢。”一个火红色脑袋从一边店铺中探出来。

“小子你说谁要用迷情剂呢阿鲁!”神乐向那人挥了挥拳头。

“进去看看又何妨,你不是一向说懂很多“大人”的东西么?”冲田说着便推了推神乐进店。

“哈哈,说的是这位先生,欢迎光临韦斯莱笑话商店!”那个韦斯莱嘴角上挑发出一阵清爽阳光的笑声,夸张地挥舞双臂将他们迎进来,里面几乎人满为患,蒲绒绒嗖嗖-嘭烟火诱饵炸弹随处可见,他却将他们引到一边散着幽香的交替错落着的紫色花蕊形状柜台,朦朦胧胧烟雾让人看不真切,气氛暧昧却又不尴尬刚刚好。

“呜哇!这里怎么会有醋昆布的味道阿鲁!”

“你是傻子么,迷情剂、最强力的爱情魔药,气味会根据人的不同喜好而定,也就是说你会闻到自己最喜欢的味道——这都不懂吗?”

“我才三年级阿鲁怎么会知道这个!”神乐吐了吐舌头不满地嘀咕着,又闭起眼凑向前往四处嗅了嗅。“嗯……醋昆布的味道……妈咪最喜欢的花的味道……啊嘞?这是什么阿鲁?像是被阳光晒过的草地混着泥土的味道阿鲁……”

冲田没理她,若换做平常他说不定会借机嘲讽一番,可现在却做不到——虽然他不想却不得不承认,他确实闻到了——那股他再熟悉不过的老爷爷腋下的刺鼻酸味——醋昆布的味道。

“哟,神乐酱,怎么就这么放了我鸽子和学长跑了呀?”澄夜一回休息室就笑嘻嘻将胳膊搭在神乐肩上,“害得我在三把扫帚白白呆了好几个小时。”

“你怎么知道我和那个混蛋小鬼——啊不对阿鲁!”

“别装了神乐酱,我都看到了,后来你们在三把扫帚还一起买黄油啤酒的来着……”说着将脑袋往神乐那凑了凑,“说吧,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后来我们自然就从韦斯莱笑话商店出来了阿鲁……然后、然后他好像还说什么……”神乐在澄夜的严刑逼供下微红着脸便都告诉她了,“下个周末找我谈谈斯莱特林因为我扣掉的分数……明明都是他扣的阿鲁……还在叫什么帕、帕……”

“帕笛芙茶馆!”

澄夜发出一声惊叹,又连忙捂住嘴。

“啊好像就叫这个阿鲁!”

“这哪是找你谈话呀!明明就是约会嘛!”

“帕笛芙茶馆都是情侣去的地方,霍格莫德的情侣圣地呀!”

02

神乐几乎是踩着点冲到魁地奇球场的。

冲田看她扛了把扫帚气喘吁吁,挑挑眉:“怎么,母猪也想上天?”

“谁是母猪啊吉娃娃小鬼阿鲁!本女王可是来参加魁地奇队选拔的阿鲁!”

冲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只觉挺好笑,跨上扫帚脚一蹬地:“那就上扫帚吧。”

神乐也毫不示弱,和其他来选拔的人一起,抓紧了扫帚,一下子便稳稳停在空中。

“选拔的有哪些位子阿鲁!”她的声音在风中听起来颤颤巍巍。

“只剩击球手了。”冲田脱口而出。

神乐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等等这不是整只球队全部重新选拔嘛阿鲁!混蛋小鬼你骗我阿鲁!”

“我实在想不到母猪除了乱砸鬼飞球还能干点什么,比如一球棒甩自己脸上?”冲田说着便如一阵风般从她身边掠过了。

“嘿嘿嘿冲田队长……”神乐下了扫帚连忙搓搓手,难得对冲田笑脸相迎,“看在我们多年的革命战友情上……当年赫敏不也顾着革命战友情帮了罗恩对吧阿鲁……所以要不队长您也……嘿嘿嘿……”

“就你这样?”冲田瞥了她一眼,“再说我可不记得和你有过什么革命战友情,顶多就只是孽缘罢了。”

说罢便拍拍袍子转身走了。

要不是澄夜拉住她神乐差点就几步冲上去龇牙咧嘴一拳头上去了。

不过神乐不得不承认他这么做是有理由的:这次选拔她的表现实在是称不上是好——或者说,简直糟透了——在飞行速度上神乐绝对轻轻松松超过其他人,可即使她上过一整年的飞行课、在家里也摆弄过几回扫帚实际在空中也只能勉强控制住扫帚的方向,导致神乐的情况只比冲田所说的好了这么一点点——她一球棒甩的不是自己脸上,而是队友脸上。

神乐只是看到冲田张扬挑起的嘴角不爽罢了,她不甘心啊。

她其实也并没有那么憧憬魁地奇,或许只是想让他注意到自己的存在,只是想成为在他左右的那个人罢。

神乐找了个借口推脱了澄夜的晚饭之约,回公共休息室的路上她听见迎面两人交谈的声音,连忙躲到一边闲置的教室中偷偷观察。

“冲田队长,你就这么决定让那中国女孩进球队了?”

这焦虑的声音属于冲田总悟后援会会长,一个和冲田同届的跟屁虫,神山。

“嗯。”

毋庸置疑,这个是冲田的声音。

“就因为革命战友情嘛队长!”

冲田脸色一沉,神乐差点以为他要举起魔杖了。

“那中华姑娘飞是飞得挺快,但不稳啊!”

“隐藏真实实力让对手放松警惕,有什么不好的?”

“……她一球棒甩了自己队友脸上啊!”

“出乎意料打对手个出其不意。”

“她这都给我们帮倒忙是别队派来的间谍吧!”

“障眼法,看似乌龙实则不分对象随机进行攻击。”

“她……”

“魁地奇队长的决定你还有什么意见么?”冲田一个眼神瞪过去,神乐想若是他有把剑的话估计早已架在神山脖子上待机了。

“那……冲田队长啊,那我们今年魁地奇的奖杯怎么办啊!”

“赢比赛,有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第二天神乐便收到了来自斯莱特林魁地奇队长的选拔通过的消息,附上的,还有周末单独培训的通知。

03

神乐或许会永远记住这场比赛,虽然它没什么特别:没有特殊天气,是在一个微风轻扬的和煦上午,也不是和格兰芬多之间的世纪大战或者关乎奖杯的冠军争夺战,只不过是学期中一场与赫奇帕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再普通不过的比赛,可对神乐来说,那是她作为斯莱特林队击球手出战的第一战。

那天早上冲田进了大厅径直向神乐走去在她旁边坐下。

“哟,今天终于没禁闭了?”

原来神乐前几场比赛都是因为大大小小的禁闭而被迫无法参加。

“嗝~”神乐似乎没听到冲田的话,将第无数个被她吃空的盘子堆在旁边,又拿起眼前蛋奶酒咕嘟咕嘟一饮而尽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舒服地打了个饱嗝。

“喂我说大胃女,你这样上了球场还动得了吗?”原想帮她调整心态的冲田一脸黑线。

“嗯?多点能量才有力气辉球棒打别人嘛阿鲁!”说着手上也假装有根球棒般挥动了一下差点把蛋奶酒打翻了。

冲田突然觉得当时同意她入队简直是个错误。

换了队袍准备出场时,球队排成两列,冲田作为队长排在第一个,旁边是和他同为击球手的神乐。

冲田没有去看她,只是直视着前方,“紧张吗?”

神乐弹了弹鼻屎,“这有什么好紧张的阿鲁。什么场面本女王没见过阿鲁。”

大门拉开,阳光直愣愣照过来有些晃眼。

“那你到时候可别摔下来啊。”他眯了眯眼,便迎着阳光阔步走向球场,像个英雄。

“斯莱特林首先拔得头筹!10比0!”

“斯莱特林50比20”

“100比40”

“160比50”

比分被一步步扩大,一切都进行得十分完美,而神乐总感觉有一股异常熟悉的味道,从赛前准备就有的、让她觉得心旷神怡却说不上来也回忆不起来在哪里闻到过的味道,似乎她今天是闻到这种味道才发挥超常——冲田打来的球她基本都能接住并成功影响到对方追球手的好几次进攻——当然除了几个球挥了个空反被对手利用,但也没造成多少损失。

这样看来斯莱特林应该是稳操胜券了阿鲁,神乐这么想着也顺道开了会小差,她努力回忆着那股味道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喂China——!”

听到冲田的声音神乐急忙转过头去,视野却被一只旋转着径直向她飞来的鬼飞球所占满——这个时候再挥棒已经来不及了,神乐只得将身子往一边倾,让鬼飞球正正好从她身边擦过。

而全倒向一边的重心和惯性却使她无法将扫帚扳回原来的位置只得由着重力进行自由落体运动,她想做点什么却束手无策,只感受到风呼呼从耳边吹过,那股味道愈发靠近,记忆也愈发清晰——

她想起来了,那是在——

迎着风她只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人影伏在扫帚上急速俯冲下来,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急迫和一瞬间的瞳孔放大。

“Wingardium Leviosa!”

失重的感觉一下停滞了,她浮在空中,等着她的白马王子来迎接她。

可惜了来的那人既没有白马也不是王子,只不过是个骑着扫帚在她跟前急急刹车停住的莽撞的抖S小鬼而已。

神乐能闻到他队袍上那股好闻的被阳光晒过的青草混着泥土的淡淡香味,能看见他扯起的嘴角有些勉强,能看见他额上明明是冬末初春却分明有冷汗冒出。

她也清楚地听见他尽量保持平时淡漠的语气像平时那样嘲讽她:

“你是小脑发育不好么这都能摔下来?还是说早饭吃太多了重力下沉?”

他将她横抱在怀中,缓缓落地。

“还有,赫敏和罗恩那可不叫革命战友情。”

“那分明是——”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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